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違規項目:內文錯誤
違規網址:
違規章節:第五十七章
違規樓層: 58樓
內 文:【整章節全錯,故只貼上正確內文】
鐘定把許惠橙的頭掰回來,在她耳邊低語道,「小茶,你這——」
他點住她唇上的傷口。
她犯疼,慌忙閃避。
「開了朵好看的兒。」他彎起眼楮,刻意停頓了下,又道,「我畫的。」
許惠橙垂眼看著鐘定的手指,很想一口咬下去,最好咬得他也出血。
鐘定好像感覺到了危機,收回手指,低聲斥道︰「再瞪,回去我繼續咬。」
她最後看他一眼,然後別過頭去,正好對上喬凌的視線。
她和喬凌對視的瞬間,鐘定的打火機突然重重合上。
鐘定轉頭望向喬凌,輕輕地笑,「怎麼不點菜?」
喬凌能感覺到鐘定的敵意,他覺得鐘定的眼裡有層層的陰鬱。喬凌知曉自己之前的表現讓鐘定誤會了,只是這結果讓喬凌更加沮喪。
鐘定何曾因女人而棄兄弟,況且還是這樣的貨色。
喬凌心裡有腹誹,表面上他順著鐘定的問話,按下服務按鈕。
等到服務員下單,喬凌親切問了句,「山茶想吃什麼?」
鐘定拉起許惠橙的手,溫柔回道,「她喜歡吃肉。」說著他還捏了捏她的虎口處。
許惠橙奇怪地看了看鐘定,不說話。他們想點什麼菜哪輪得到她來提意見。特別是鐘定心情不好時,她才不去捋他鬚。
她現在一點兒都不想理他。
進餐時,許惠橙望著精緻的菜色,如同嚼臘。
喬凌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好幾次說起鐘定和沈從雁的婚事。
鐘定的表現則是︰「白白送上門的,哪有拒絕的道理。」
許惠橙泛起一陣的澀意。
她仔細回憶了下,他這樣的話,她以前在柵欄溝就聽到過。可現在她和他的關係徹底改變,她再怎麼有心理準備,還是無法徹底坦然。
這兩個男人後來的對話,她沒有再細聽,她游離在自己的思緒中。
不過她還是知道,鐘定時不時就拉她的手,掐來掐去,好像突然得了多動症。她偶爾甩甩,他就鬆開。過了一會兒,他又來捉。
後來她就隨便他了。
鐘定訂婚的日子是下個月的二十五號,嚴格算起來,都不到一個月時間了。許惠橙想,自己也就這陣子算是談戀愛了。一旦他訂了婚,她就是個真正的第三者。
而她也不曉得,鐘定對她的新鮮感能維持多久。
思及此,她轉頭看向鐘定。
鐘定微微傾前,笑著問道,「回神了?」那半彎的眉眼有意誘惑,眸中的光澤更亮。
許惠橙頓時覺得什麼未來都不願去管,只想溺到那汪深潭中。她也回之一笑。
喬凌的這頓飯吃得也不怎滋味。他在對面望著那對男女自然而然的親密,心中悶堵。
他哪裡見過鐘定這般如沐春風的樣子。
這女人恐怕真是個禍水。
禍水不都傾國傾城麼,她怎麼夠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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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惠橙就是在被鐘定的美色晃神後,脾氣慢慢有消。後來唇上的疼痛讓她回到了現實。
歸程的路上,鐘定好幾次開口,她都回應得心不在焉。
鐘定也就懶得再說。他到家後扔了車鑰匙,上樓進房洗澡。
許惠橙默默坐在樓下的廳裡看電視。她喝茶時,燙到了傷口,於是嘀咕了一句,「神經病。」
她說完後意識到,鐘定確實是個神經病。
鐘定洗完澡沒見許惠橙上樓來,他靠著沙坐下,抓起手機開屏鎖屏、開屏鎖屏。
然後他扔了手機,點燃一根煙。
呼過一會兒煙霧,他望向房門,外面毫無動靜。
鐘定瞇瞇眼,又抽了幾口煙,他扯掉衣服,上了床,短信曰,「回來睡覺。」
許惠橙在廳裡坐了好久,久到看完了一集的電視劇,外加某個音樂節目。短信聲響起時,她望了望時鐘,然後繼續跟著電視裡的歌曲哼唱。
最後她邁著步子上樓。因為真的睏了。
鐘定聽到她的開門聲,坐起後又掏了煙。他下床出來起居間,盯著她唇上的破皮,哼了句,「這畫不如剛才好看了。」
許惠橙心中暗道︰幼稚。
她垂下頭,沒有看他,直接進去浴室。
他的表情頓時晦暗了。
鐘定從沒哄過女人。當然,也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耍性子。
許惠橙這會兒說不上是擺臉色,但就是沉默。她洗澡出來,仍是不吭聲,靜靜吹完頭就上床,拉起被子蓋住了大半張臉。
鐘定的臉色越來越冷。
他隨手把燈一關,立即朝那背向他的女人撲了過去。
許惠橙驚了驚,隨即嘴唇就被他的手掌覆住了。她的呼聲也掩在他的掌心中。
鐘定摩挲著她的唇瓣,輕輕舔了下她的傷,低道,「疼死你最好。」語氣惡狠狠的。
她縮了縮。
鐘定舔著舔著就深吻了起來。他一手扯開她的睡衣,意圖已經十分明顯。
許惠橙陷在枕頭中,微仰承受。
她知道他在脾氣。之前的床上運動,他開始都會很輕。而這一次,他卻施加了力道,並且在挑情時間上,有著明顯的縮短。
他似乎等不及她起反應了。
可她的身體緩慢遲鈍。如果可能的話,她也希望自己能隨時跟著他的節奏。
當他拉起她的左腿時,她不安地並緊,「還不行。」
鐘定不管不顧,冷冷道,「先讓我進去。」
許惠橙趕緊摟住他的肩,貼近他的胸膛,「會疼。」她的聲音低而細,央求的調子很柔、很軟。
他的動作頓住了,感覺憋了一晚上的懣氣終於有散去的跡象。他掐了下她的臀,「就用這語氣,來說說,是我親得你舒服呢?還是你的初吻對象?」
聞言,她怔怔地看向黑暗中的他。鐘定應該是不知道喬延的存在,而她則不敢輕易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他。
鐘定沒有等到她及時的回答,又有些僵了,「說話。」
「你。」許惠橙的這句輕而有力。
他笑了。
所以,什麼喬先生,滾遠。
鐘定掐著她的臉啄了啄,繼續道,「話是說得中聽,不過,還是先讓我進去。」
許惠橙繃了下。她跟著他越久,越是怕疼。
他不再和她囉嗦,緩緩動作。
她呼出一口氣,只能努力地適應他。
鐘定進了一半後就停住,靜靜地俯視她。
室內昏暗,彼此都只有隱約的輪廓。
可就是那模糊的線條,都已經讓他覺得遇到了最美的風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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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那天,許惠橙一大早就起來忙。
因為鐘定承諾會回來陪她過大年,所以她格外欣喜。
顛沛流離了這麼多年,她太渴望一個團圓之夜了。
許惠橙打開冰箱,望著裡面的新鮮菜肉,笑著列下菜單。
等到鐘定下樓後,她問道,「你喜歡吃什麼呀?」
「隨便。」鐘定說完加了一句,「要甜點。」
她埋頭寫字的動作停住,抬起頭來,「鐘先生,你有蛀牙嗎?」
鐘定秀出一口白牙,「牙好,吃嘛嘛香。」
她嘀咕著,「遲早長蛀牙。」
他笑了笑。
許惠橙開始有些不一樣。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性格,漸漸蛻變,有時候還會小聲說他壞話。而他樂意這麼縱容她,讓這朵飽經風霜的兒,在他的世界開出不一樣的燦爛。
鐘定到了傍晚時分,才準備動身回鐘家。
他出門前一刻,回頭看向許惠橙,「等我回來。」
她笑盈盈地點頭,冒出尖尖的小虎牙。
鐘定將這一幕收進心裡,然後出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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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家的年夜飯,隆重而奢華。
在鐘家的環境裡,男人們事業有成,瀟灑風流,自然在外的鶯鶯燕燕眾多,好幾個都是播種滿天下。不過,只有經過鐘家承認的幾個私生子女,才能在除夕之夜與家族共宴。
鳳右自然在列。
鐘父曾經試圖將鳳右的姓氏改為「鐘」,遭到了鐘母的反對。
後來鐘父就作罷。畢竟權勢都在鳳右手裡,區區一個姓氏,就不和鐘定搶了。
鐘母之所以反對,倒不是因為她多麼憐惜鐘定,她圖的只是鐘定名下的股份。她寧願護著一個無能之輩,也不允許鳳右獨掌鐘氏。
鐘定驅車進去鐘家,覺得空氣沉滯不通。他鬆了鬆領口,熄火下車。
室外的停車場寒風勁勁。
旁邊停著一輛越野,還沒有上牌。
他看了一眼,往大宅走去。
進去宴會廳後,他在角落裡坐下,點煙。
鐘家的人都知道,鐘定這個唯一的少爺,不過是徒有虛名。他們結交奉承的對象,是鳳右。
鐘定樂得清淨。
他望著宛若眾星拱月般的鳳右,和一堆說不上名字的外來兄弟,微微瞇眼,呼出了裊裊煙霧。
現實就是這些有血緣的親情,還不如他和陳行歸幾個的交情。
遠遠的,鳳右的視線似乎是向這個角落轉了過來。
鐘定夾下煙,垂下眸把玩自己的手機。
鐘定出門是算好時間的。不一會兒,就是正式入席。
長長的餐桌,鐘母隨同鐘定在坐,鐘父和鳳右則在另一側。
鳳右的母親,沒名沒份,沒有出席的資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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